“爸爸,不就是打個飛的嘛。正常的生理需要,你怕什麼呀”說起來恬妮自己就是本市一家男科醫院的護士,幾乎每天就要給男病號剃。男人那個耕田的家夥事兒,什麼樣的沒見過。
“兒,拜托,你回自己房間好不好還嫌爸爸不夠丟人啊。”歐劍心頭說不出的慌,只想找一個地鑽進去。一邊暗暗自責,這該死的自非,老是惹禍!
恬妮第一次見繼父打了個措手不及,慌了神,是見多不怪,輕搖蓮步,走到床前說,爸爸,別鬧,把這杯喝了,很補喲!
歐劍見繼哪壺不開提哪壺,賭氣往床頭一躺,拿背對著兒:“恬妮,我是你爸,不能喝你的這個東西,懂嗎”
“爸爸,我的這個東西你怎麼就不能喝。這個很補的呀,倒掉多可惜!來嘛,給兒一個面子,喝了嘛!”恬妮撒著,央求起來。
歐教授連連擺手,好妮妮,我是你爸,喝了不是綱常。你有多的喝不完,可以冰起來,也可以留給你男人喝嘛!
說到自己男人,恬妮早已心如死灰,習慣了丈夫郝仁天天趕飯局。難怪麼,郝仁是區工商局的辦公室主任,大把人求他辦事,每天都有吃不完的飯局。往往郝仁回來,都是半夜三更,和孩子早就睡下了。
“爸爸,郝仁那麼忙,指他來喝,早就餿掉了!不行,你不喝也得喝!”恬妮趁老爸不注意,突然襲上去,等歐教授反應過來,搪瓷杯裡的豆漿已經往他裡灌了。
咕嘟咕嘟!
一口氣喝掉大半,歐教授老臉脹得通紅,苦哈哈道:“好妮子,這下完了,完蛋了!可憐我歐劍,一生名節就這麼毀了,造孽啊!”
就為了一口,老爸就錘頓足,好像捅了天大的簍子。噗哧,恬妮氣樂了:“爸爸,什麼呀,名節那麼容易毀,算什麼名節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說,我跟你沒緣關系,別說吃一口,就是嫁給你當夫人都……”
“閉!恬妮,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歐教授大駭,他做夢都沒想到,一向乖巧懂事的繼,居然會口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恬妮做了個可的鬼臉,笑笑的說,知道呀,這有什麼嘛。哎呀老爸,反正你都喝了一半,把剩下的消滅!
說完,恬妮一把摟住歐劍的脖子,把剩下的一半強行灌了下去。
咕嘟咕嘟!
一大杯豆漿下肚,歐劍不自覺的了,還咂了下,像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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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動不動在眼面前露出大雪山,歐陽教授臊得慌。盡管女兒恬妮跟自己沒有一丁點的血緣關系,但怎麼也是父女相稱,他又是大學教授,更不能亂了綱常倫-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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