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年寫好了稿子,許錦城完了自己的工作,瞄了年半天。發現起準備休息,許錦城也跟著起。
招呼來賴平,自然而然的帶著年就去了臥室。不過許錦城很自覺,在賴平應聲而退之后,許錦城鋪一床被子到地板上,看樣子今晚是要打地鋪了。
如果不是開著空調,關著窗戶蓋被子睡覺,年絕對會被熱醒。但這天并不代表就適合在地上睡覺。許錦城即便好也不敢保證不會有寒氣。
許錦城30多歲的年紀,還是氣方剛,上氣足不會覺到什麼。等將來老了,什麼關節炎、風都找上門了,不是什麼要命的病卻能讓人痛苦不堪。
就算這段婚姻是意料之外的事,許錦城也是名義上的丈夫不是?更何況他還幫了自己的忙呢!總不能讓他睡地板著涼吧?
年環視了一圈,發現了一張簡約的雙人沙發,估計是許錦城平時坐在上面休息打盹的吧?
許錦城這高大的材要是躺在上面,會很拘謹難。一米六不到,九十來斤,小巧的形沒有那麼多的限制,睡在上面比許錦城順眼多了。
說干就干,年拿著枕頭,抱著被子,整個人被被子擋住。打遠看就好像被子在做緩速平移一樣。許錦城盯著年,不知道又想出了什麼鬼道道。
在許錦城的認知里,兩人為夫妻就要同床共枕,或是說點悄悄話或是和而眠。年在沙發旁忙活,許錦城一臉的不解,卻是什麼都沒有問。
也是,兩人昨天簽了協議今天領了結婚證,速度快得讓人猝不及防。他對年的,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年現在分這麼清,也是理之中的事,他沒什麼可生氣的。
“大功告!”年拍了拍手,掐著腰,一臉自豪的看了看沙發,滿意的點點頭,這才轉看向許錦城,一臉正道:
“鑒于咱倆的狀況,說是培養也好,說是保持距離也罷,從今天起我就住這了!”說完,年手里握著自己的手機就鉆進了被窩。
年屬半個夜貓子的,每天12點之前是不會睡覺的。抬眼一看時間,還不到十點,還能看會兒劇刷會兒微博。不一會,年“咯咯”的笑聲就在這間30平的臥室里回,震得許錦城的心尖也跟著微微。
“呵!”和往常不一樣,這次許錦城的笑容充滿了幾分詼諧,看年笑的開心,他忍不住想要逗弄年。終于在一番掙扎之下,許錦城淡淡的開口了。
“有人來怎麼辦?”許錦城能明顯覺到,自己此話一出口,沙發上樂的正歡的小人兒明顯一頓,趕把手機關掉,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去書房的路上,賴平已經把大概況跟說了。這棟別居平時沒人來,就算是許錦城的父母,也是半年不來一次。
怎麼可能會有人來?年滿腦子都是問號,不知道許錦城意何為。
許錦城淡淡解釋道:“親朋好友要是知道我結婚了,門檻肯定得踏破。總不能讓他們看到我們是這種狀態吧?”
許錦城出手,在自己和年面前比劃了一下,意思就是他們現在是分床住。年怔了怔,這確實是個大問題。這要是被長輩們發現了,估計“家庭小課堂”就得開課,他們的耳朵都得聽出繭子來。
年正想的起勁,突然發現了一個重要問題!
不對啊!不是說要婚嗎?這要是讓親朋好友都知道了還什麼婚?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還不如直接宣布婚訊了呢!
這個許錦城,看樣子今天心不錯,都有閑心拿開涮。的小腦瓜哪是許錦城的對手?差點就被他繞進去了。
“討厭!”發現許錦城的心思后,年毫不吝嗇的瞪了他一眼,拿起手機重新點開剛才看了一半的電視劇。也許是劇太可樂,被子都跟著年的笑起起伏伏的。
要不是眼神好,估計這場景就看不到了。許錦城犯了難,什麼時候沙發上的人才能到枕頭邊來呢?
想著想著就想到了深夜,也許是心神不寧攪得許錦城沒有毫睡意。許錦城有些口,準備起拿水喝。正好路過年睡得沙發,許錦城停下腳步,細細打量正在睡的人兒。
小的材被寬大的被圍著,顯得材更是小可人、惹人憐惜。許錦城努力克制著自己,才忍住了想要把擁懷的沖。
借著燈打量著正在睡的年,影的廓像是修飾般,襯得年多了幾分骨與神。許錦城定定的打量著年,突然猛的移開眼睛。
這掌大的小臉,這嘟嘟的,這小巧卻翹的鼻子,這長長的睫,這修的細細的一字眉,許錦城越看越覺得悉。
一種莫名的覺從腳底直沖腦門,許錦城的眼神充滿了疑,不知道這種悉中帶著幾分陌生的覺從何而來。
“你是誰?”許錦城忍不住發問。他在問年,也在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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