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蘇平痛到說不出話來,一切都是葉舒安在搞鬼,偏偏顧銘卻不肯相信。
兩年前的牢獄之災,跟他毫無關聯,他卻被顧銘扣上謀害葉舒安的罪名進了監獄。
在監獄的日日夜夜,蘇平每一刻都想著葉舒安醒過來還他一個清白,顧銘可以把他帶出去告訴邊所有的人,他是被冤枉的。
事到如今,夢醒了,他也該看清了。
“砰”的一聲,病房的門被猛地一腳踹開,敢在醫院這樣囂張跋扈的人,除了顧銘,沒有別人。
蘇平下意識的向后走了走,想著可以距離顧銘遠點。
“蘇平,你給說了什麼?”顧銘不由分說就給打在他的臉上,一掌落下,他的腦袋都是發暈的。
蘇平不敢用去,他知道,顧銘不會放過他。
“銘哥。”他的聲音帶有幾分祈求。
“別跟我貓哭耗子假慈悲,在面前會賣慘。”顧銘抓著他的頭發,湊在他的耳邊,“是不是?”
“銘哥,疼。”
蘇平吃痛的咬著牙,目充滿了卑微。
顧銘剛被老太太訓斥過,心怒火難以平息,只能拿蘇平來發泄。
在他看來,蘇平這個爛貨就是用來發泄的。
“代過的全部都忘了是不是?還敢躲?”
“銘哥,我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做的,什麼都沒說,你信我。”
蘇平說話的同時,他的下已經被顧銘住,兩個的目對視,他毫無退。
“跪下。”
顧銘抬又給了他一掌。
痛到麻木的臉,因為被顧銘打的緣故,已經落下了發紅的指印。
他卑微到像是顧銘的一條狗,蘇平本沒有反抗的會,上挨了顧銘的毒打,本吃不消。
最后疲累的趴在了地板上,嗓子里都要冒出煙來。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我養你有什麼用?”
顧銘沒有再折磨他,卻依舊不肯放了他。
“說一周后還要來看你,今天晚上就收拾東西,跟我回家。”
蘇平倒在地上,回想著顧銘的話,呢喃出了聲,“回家。”
他還有家嗎?從獄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有家了。
他不該顧銘,更不該執迷不悟。
“起來。”顧銘踢了他一腳,剛好是腹部的位置。
蘇平原本就孱弱的,完全承不住他這般摧殘。
“銘哥,放我走吧,我跟你離婚。”
蘇平哭著,最終還是說出了口。
兩年前,如果不是他一心想嫁給顧銘,或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更不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
顧銘在聽到蘇平說離婚以后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蘇平,我是你的合法丈夫,我要讓你嘗嘗舒安當年承的痛苦。”
顧銘將他丟到床上,好似放置一件無關要的品,“你應該明白你應該履行的義務是什麼。”
不容蘇平反應過來,顧銘掰開他的,將其塞進他的里。
眼角發咸的淚水不停的向下流,顧銘視無睹。
蘇平知道,顧銘恨他,不惜用最殘忍的段來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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