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是百年世家,底蘊渾厚,在這個崇尚凝神聚氣的四星大陸上,夜家出了夜輕歌這麼一個廢,必定是恥的,不過夜輕歌能活下去,依仗的無非是夜家大長老,其爺爺的寵。
刻骨的痛,使得夜輕歌倒吸了一口冷氣,趴在地上,渾無力,眸復雜的著前方桌角。
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出現在神奇異世,不過,無論是在現代還是在這里,都是一個人,于來說,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活著。
夜輕歌心思千回百轉之際,其半邊臉上的紫紅胎記,忽然似流水般融為一,紫紅之迸而出,颶風襲來,窗戶啪的一聲打開,夜正濃,赤紅的蓮花自芒中怒放,絕艷奢華,蓮花之上,一坨團在一起。
風聲嗚咽,如泣如訴。
團展開四肢,慵懶矜貴,它瞇起眼,紅的鬃細膩,似貓似狐;貓狐的雙眼尤為懾人,一紫一紅的,紫如曼陀羅,紅似曼沙珠華。
夜輕歌無力的趴在地上,呆愣的著朝徐徐走來的貓狐。
貓狐孤傲的站在夜輕歌面前,忽然揚起爪子,朝夜輕歌有著紫紅胎記的半邊臉用力拍下,尖銳的爪子撕裂開臉龐上細膩的皮,鮮頓時滲,沿著臉部廓下,在青石板的臉上凝聚泊。
夜輕歌皺眉,大怒,眸里寒意乍現,尚未作出任何攻擊作,眼前忽然被一層幕罩住,再睜眼,世界已然不同。
眼前,是昏暗的空間,萬籟俱靜,天地無聲,荒涼之自心底升起,夜輕歌從地上站起,虛瞇起雙眼,朝前去。
夜輕歌前方三米,烏墨潑的九龍王座穩穩佇立,披火紅大袍的男子橫臥在椅上,男子目輕狂的不可一世,也妖孽得舉世無雙,一雙狹長眸,一紫一紅,或是優雅或是嗜,眉間一點朱砂痣,明艷不可方,形削薄,紅似玉,絢若朝霞。
妖孽!
夜輕歌暗嗤一聲。
嘀嗒……
夜輕歌臉上的,持續的滴在地上。
男子著地上濺開的鮮,若有所思,良久,才懶懶的看了眼夜輕歌,道:“你過來。”聲線極好,猶似芙蓉泣,昆山玉碎。
夜輕歌微微蹙眉,這男人如毒藥,太危險;站在原地,面若冷霜,眸底寒意乍現,暗自戒備。
見夜輕歌沒有任何反應,片刻后,男子斂眸蹙眉,搖了搖頭,“真不聽話。”
忽然,男子消失不見,與此同時,夜輕歌整個人被橫抱起,懸空。
“你被下了蠱毒,不想死的話,就乖乖聽話。”男子道。
夜輕歌繃,目警戒,似蟄伏的豹子,隨時釋放出致命一擊。
男子知道夜輕歌的戒備,也不在意,道:“放心,我對沒材沒臉蛋的人沒意思。”
夜輕歌:“……”
只是半張臉丑而已!
何況,才十四五歲的孩子能發育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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