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電話接通後,不等韓程說話,杜澤急急忙忙道︰“全都送走了,你現在下來,保證一個人都看不見了,啊我們這兒的服務人員不算。”
韓程掛了電話。
夏天不知道韓程打的什麼電話,沒太好意思問,他還沉浸在剛才的那個並不曖昧,但很繾綣溫的擁抱中,有點回不過神來……
韓程剛才抱了自己一下?
是抱了一下吧?
夏天有點後悔……這可比上次韓程摟他腰刺激多了,可惜剛才緒不好,本沒覺到什麼。
這會兒也沒眼淚了,心里也不難了,想哭也不出來,想抱也沒得抱了,唉……
韓程把手機放在一邊,看向夏天,道︰“有什麼想問的,想說的嗎?”
夏天回神︰“嗯?”
“我不喜歡把小事拖著,積累患,今天的事……你要是還有哪兒不痛快,現在說就好。”韓程語調平靜,“我知無不言。”
夏天明白了,韓程還是擔心自己沒相信他。
“我……”夏天咽下已經到邊的“沒事了”,改口問道,“您之前……真的有很多伴兒嗎?”
韓程輕輕點了點頭。
不愧,也不以為榮。
夏天輕聲道︰“有嗎?”
韓程搖了搖頭,他笑了下,第一次覺得夏天上這年期特有的執拗和不妥協很可。
“您……沒談過是嗎?”夏天坐下來,擺弄了下手機,道,“就是,那種真的。”
韓程再次搖頭。
夏天啞然︰“您再年輕一點的時候,沒有特別特別的喜歡過誰嗎?”
“夏天……”韓程輕聲嘆息,“我現在並不老。”
夏天忙道歉︰“沒有,您看上去特別年輕,真的,就是您太嚇人了,所以總讓我覺得……”
韓程輕笑︰“我到底做過什麼,讓你覺得我嚇人?”
“也沒有……”跟韓程聊天聊到這一步不容易,夏天馬上把話題扳回正軌,道,“您還在上學的時候,也沒有喜歡過誰嗎?那種……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他的喜歡。”
韓程道︰“沒有……夏天,我提起這個話題,是想通過解釋,挽回一下自己在你這邊的好,你一直聊這個,我真的找不到自己的加分項。”
夏天笑了,他今天並不怎麼怕韓程,所以繼續道︰“您還沒回答呢。”
“沒有,我的學生時代跟你的不太一樣。”韓程下忍不住要挑起的角,道,“沒那麼多力去喜歡誰,談更是太浪費時間了,後來學業提前中斷……”
“原因你知道。”韓程繼續道,“回國來,接手的是一個爛攤子,沒時間也沒心想其他了,再後來,為了事業我差點娶了一個品行極差的人……那件事我也跟你說過,從那兒開始我對這些事越發沒興趣了。”
“我不想自找麻煩,讓一個品行不知如何的人介我的生活。”
“之前你覺得我媽媽很喜歡你,也有這一部分原因,比我更擔心家里多一個七八糟的人。”韓程一笑,“以上全是實話,這個答案可以通過嗎?”
夏天過濾了下韓程說的話,試探道︰“所以……我是品行合格了?”
韓程一笑,由衷道︰“不止,堪稱完。”
雖然知道韓程是在哄他,被喜歡的人夸了,還是很開心的,夏天笑笑,點頭道︰“那……沒事了,我只想問這些。”
“好,換我問你。”韓程看看桌上的臺球桿,“什麼時候練的?”
“初中那幾年,那會兒緒不是特別好,總覺得悶……”夏天一笑,“原因您也知道。”
韓程了然,那時夏天爸爸剛去世不久。
夏天道︰“有次看人打臺球,覺得很好玩,我媽媽就給我請了老師,那個老師很厲害,幾個師兄弟,除了我,現在都是職聯的了。”
韓程一笑︰“除了你。”
“我本來也是為了轉移注意力,只當娛樂。”夏天想起剛才的事,補充道,“偶爾和別人玩,輸不了就行。”
韓程自嘲一笑︰“剛才你要和他賭球,我本來要替你打的……幸好你話說的快,沒給我多事的機會。”
夏天眼楮亮了︰“您本來要替我打?”
韓程微笑,沒說話。
夏天心里突然甜了起來。
他有點後悔,要是韓程真替自己就好了,出不出風頭無所謂,那樣好像更親昵一點……
不過他也不想讓韓程和馮公子一起打球,走來走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太曖昧。
這麼一想,還是自己親力親為的強。
夏天胡思想之際,韓程的手機響了。
是杜澤。韓程接起電話,那邊道︰“剛才那些人的房間我都讓人清理了,東西也送走了,這能算完事兒了嗎?夏小爺那邊……”
韓程看了夏天一眼,沉聲道︰“馮奕哲……”
夏天的耳朵瞬間豎了起來。
韓程忍笑,把電話調了免提。
“明白!警告過他了,估計他最近是讓姓李的那小子捧的找不著北了,找死呢,⺪……你放心吧,我理的好。”
韓程並不領,冷笑道︰“你要是不來這一出,他也沒這個作死機會。”
杜澤語塞,嘟嘟囔囔的罵了幾句髒話,顯然也在懊惱自己辦的這破事兒。
韓程看向夏天,夏天瞬間明白了……韓程多聰明的人,他怕剛才的解釋並不能讓自己相信,所以這會兒不告訴杜澤自己在,直接開了免提,一問一答間,撇清了是他找人來的嫌疑。
夏天心里徹底釋懷。
杜澤自知有罪,不放心問道︰“小爺呢?哄好了嗎?”
夏天被問到,不好意思了,他往窗口前走了走,但耳朵還警惕的立著。
韓程看著夏天道︰“沒有。”
“氣真大啊……”杜澤唏噓,他實在好奇,這是個什麼樣的人,能把韓程收了,忍不住問道,“那他跟你打架了?手了?”
韓程坐下來,拿起那支壞了的臺球桿看了看,漫不經心道︰“嗯。”
夏天艱難的扶著落地窗,聞言險些嗆著。
電話那頭的杜澤嘆為觀止,安靜了半晌後道︰“夏家後繼有人……牛。”
夏天把頭杵在玻璃牆上,沒臉看韓程了。
“你一會兒讓人來我這邊,把這球桿拿走。”韓程把臺球桿放在桌上,“不管是送到哪兒去找誰修,務必把它修好。”
杜澤忙賠笑道︰“別啊韓爺,您這是跟誰客氣呢?就這麼一球桿麼,我剛就跟您說,甭撿了,小爺沒撒氣的話我再送一捆過去不就得了……”
韓程打斷杜澤︰“不是跟你客氣,修好了我帶走。”
杜澤呆滯道︰“您要這個干嗎?”
夏天也悄悄咪咪的轉過頭來,看著韓程。
修好了做什麼?用來打自己嗎?
韓程平靜道︰“放在書房,每天看著,引以為戒。”
杜澤再次被韓程震到了,他真心道︰“韓爺,我還就佩服您這種懼懼的這麼不講道理的,泰然自若,灑!”
夏天痛苦撓玻璃……
韓程蹙眉,“你今天話怎麼這麼多?”
杜澤厚強笑︰“我這不是……戴罪之,想早點贖罪麼,行啊,我一會兒讓人拿了看看怎麼弄,肯定給您修的和以前一樣。”
韓程掛斷了電話。
夏天有氣無力,低聲道︰“韓叔,我只見過在書房里供刀的,聽說能鎮宅,但是這供臺球桿……”
“那怎麼了?”韓程低頭看手機,回復了兩條消息,道,“我還想讓人把今天的事微刻在修好的臺球桿上,記錄下來……”
“別!”夏天崩潰,“我就摔了您這一次!您要提醒我一輩子嗎?您把這玩意兒擺在書房,到底是引以為戒還是嚇唬我啊?!”
韓程輕笑︰“急什麼?當然是提醒我自己,關你什麼事?”
夏天抓狂︰“這整天擺在書房里,別人看見了……比如梁助理看見了,您怎麼解釋?這麼瞞過去?”
“實話實說,需要什麼解釋?瞞什麼?”韓程眉頭微皺,“我發現……你最近好像經常提起梁青峰。”
上次還在自己面前,夸梁青峰是個好人。
夏天沒把“梁青峰”三個字走腦子,他沉浸在韓程向每個來家里的下屬朋友親戚合作伙伴等等介紹這臺球桿的來歷和過往的可怕幻想中,痛苦的走不出來了。
用不了多久,認識韓程的人估計都知道他們家書房有這麼個景點了……
以後誰來家里做客,是不是都會點名要求參觀這個?!
啊啊啊啊啊啊……
【追妻追不到/男二上位/暗戀/和前任的大佬兄弟HE了】 【放浪形骸拽b天之驕子x規規矩矩溫軟甜妹】 霍音明眸皓齒,性格溫軟,上大學後,卻屢遭排擠。 林珩出現了,他細緻體貼,溫柔寬慰。 霍音跟林珩一在一起就是兩年。 某天突然撞見,原來他的溫和有禮,能給她,也能隨隨便便給別人。 那天,首都暴雪,雪絮像是要吞沒城市,霍音高燒到有些想媽媽。 撥不通媽媽的電話,也撥不通正在照顧生病學妹的林珩的電話。 風號雪舞,她發去了分手的消息。 林珩社交圈子很廣。 一場闊少聚會,霍音跟著林珩,第一次見到了程嘉讓。 人人都說A大醫學院高材生程嘉讓桀驁不馴,放浪形骸。 傳聞他被人挑釁到城南飆車,對方操作不慎雙手脫臼,只他絲毫不慌,倚著欄杆慢條斯理抽了口煙,順手給人接上。 是個叛道離經的浪子。 那天夜場紙醉金迷,他叼一根煙,冷白皮、狹長眼,英氣逼人,眼神疏冷。 林珩的打火機在霍音包裡,隨口讓她幫程嘉讓點煙。 場子裡燈暗了一瞬,越過打火機濃燃的火光,霍音對上男人疏離的眼,耳邊是很隨意的一聲“謝了”。 聚會還沒結束,就听見有人竊語—— “那個霍音在讓哥面前晃什麼晃啊。” “人家讓哥都不正眼瞧她。” 分手的暴雪夜,程嘉讓邀請霍音上他的車。 男人哂笑一聲,睨她: “分手了?” 霍音臉上困窘發紅,一時無言。 後來,以林珩為首的朋友們幾次約不上程嘉讓,一齊找上門去。 保姆開門的那刻,恰好可以看見沙發上,他們不可一世從不服軟的程大少爺將小姑娘抱在腿上,溫聲哄著—— “誰跟他們玩兒啊。” “阿音說不去,我就不去。” 眾人:! ! ! 林珩:? ? ?
陳幼安轉學到附中的第一天,幫江琰收了一封情書。她的同桌一頭栗色碎發凌亂,趴在課桌上昏睡不醒。陳幼安并沒認出,江琰就是巷子里那個乖戾囂張的校服男生。再后來她知情識趣地換了座位,除了上課以外,見到江琰就掉頭走。井水不犯河水。卻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被江琰長腿一橫,擋住了去路。少年忽然欺身貼過來與她鼻尖對著鼻尖,啞著嗓子忍耐問:“躲我?”附中的學生都知道,江琰囂張難馴,放蕩不羈,就是這樣桀驁的少年,為她堆雪人,為她打架不要命。原來玩世不恭的浪子也有真心。可聚會上,眾人眼中溫順乖巧的陳幼安一句話,讓江琰讓氣得渾身發抖,酒醒了一大半。“江琰,我不喜歡你。”後來陳幼安不告而別,離開了海城。那天之后,沒人敢在江琰面前再提陳幼安三個字。多年后,陳幼安在一個陰雨天回到海城出差。她心中隱隱不安。聽說合作方CEO姓江,冷血無情,殺伐果決。淋了一身雨的陳幼安狼狽不堪,在咖啡館撞到了一個人。再見已過多年,對方冷漠到沒多看她一眼地轉身走了。像是不記得。直到一次,江琰把她叫到酒店房間,眼角微紅俯身在她耳側:“回海城出差?”聲音沙啞帶著忍耐。“陳幼安...你怎麼敢的。”
簡介: 【先婚後愛 暗戀 男二上位 女主火葬場不回頭】沈行知是世家貴公子,薑晚深愛他十年,圈裏人人皆知,可他卻從未想過娶她。一朝分手,沈行知笑道:“磨磨她而已,反正她離不開我。”後來,沈行知紅著雙眼祈求她回頭,卻發現薑晚早與傳聞中患有隱疾性情暴戾的謝大少成婚。人人等著看她被再次掃地出門,卻不料謝景珩逢人便炫耀:“我太太,薑晚。”再後來,有人瞧見矜貴淡漠的謝大少牽著薑晚的手哭訴:“別人老婆都打電話催老公回家,你為什麽不給我打?”片段:謝景珩總覺得薑晚不夠愛他,如果她哪幾天忽略他,他就會跑去作妖,甚至找綠茶演戲,薑晚看著鋼鐵般的女人:“你確定是她勾引你……”*雙潔*甜寵*腹黑綠茶財閥大佬VS清冷甜軟天才調香師
從斷壁殘垣中被救起的那天,是江月疏第一次見到他。順著直升機繩索滑降下來的一抹綠色,眼神冷冽如孤狼。但他的懷抱是溫暖的,溫暖到她熱切銘記了十年。*二十四歲的江月疏被借調到軍區醫院交流學習,人剛到就出了名。專業紮實,勤奮好學,最值一提的是江大醫學係係花的身份,令一眾單身男醫護蠢蠢欲動。然而她心思壓根沒在戀愛上,每天不是出診就是啃文獻。眾人紛紛感歎:又一枚優質單身釘子戶。直到某天,一向積極早到的江醫生破天荒踩點上班,在醫院門口,著急忙慌從一輛黑色路虎的副駕駛跳下來。後一秒車窗降下,駕駛座裏的男人穿著便裝,戴著墨鏡,也遮掩不住俊朗剛毅的臉部線條。他手裏勾著個保溫盒遞出去,彎起的薄唇倦懶又溫柔,嗓音帶著這人固有的雅痞風情:“喂,午飯。”門口偶遇的同事驚呆。這不是某特戰隊隊長謝逢則嗎?倆優質釘子戶,釘一塊兒了?tips:痞帥特種兵x美女醫生/暗戀成真/久別重逢文中人物無原型,地名和部隊名均為架空。v前隨榜更。——————————接檔文1號《池南春水》,求收藏呀~京圈大佬x人間富貴花【先婚後愛/男主上位/浪子回頭直接火化】文案:十八歲那年,池昭明父親去世,他借著酒勁問南傾:“你是不是喜歡我?”女孩沒說話,陪他熬到通紅的眼表露了一切。那天晚上,寒風凜冽顫抖,池昭明抽完最後一根煙,對她說:“在一起吧。”*池昭明玩得花,可大家都知道他對南傾不一樣。他這種豪門公子再怎麽愛玩,最後也都會乖乖聯姻。南傾聽長輩的話,以為熬到結婚就好了。不料三年裝聾作啞,卻換來他婚前明目張膽的劈腿。池家二少和女明星床照上了熱搜,一夜之間,南家千金成為京北市最大的笑話。南傾忍無可忍,發了條分手短信,從京北連夜到澳門,一擲千金,借酒消愁。還邂逅了一個長得比池昭明帥,身材甩池昭明八百條街的男人。完事她落荒而逃,卻在回程的飛機上重遇。頭等艙空姐尊稱他一句池先生。巧了,跟前男友一個姓。南傾忽然覺得哪兒不太對。直到那雙深淵似的眸探過來,清冷嗓音像冰塊落入那晚的紅酒杯:“南小姐,我是池靳予。”“要不要換個聯姻對象?”如雷貫耳的大名,南傾懵了。那不是池家掌權人,池昭明同父異母的大哥?——————接檔文2號《青梅晚春》,久別重逢/男暗戀,也求個收藏~文案:喬初意從小被家屬院裏的長輩調侃,等她長到二十歲,就要嫁給周序霆。後來才知道,所謂的娃娃親,隻是父母的一句玩笑話。可她對周序霆的抗拒早已深入骨髓,躲他就像躲瘟神。周序霆上軍校那年,一幹發小依依惜別,背地裏不知碎了多少仰慕者的少女心。隻有喬初意,開心地拉著閨蜜去電玩城,虐了一夜的僵屍。周序霆終於滾蛋了。祝他老死在軍營,一輩子不見。*多年後,喬初意也上了大學。早已和父母搬離家屬院的她,壓根忘了周序霆這號人。直到新生軍訓動員會,主席臺上坐著的帥氣軍官引起全校轟動。超話打聽名字的,打聽年齡的,打聽是否單身的……喬初意暗罵冤家路窄,偷偷在超話回帖,掐他桃花——是否單身不清楚,但有過一個娃娃親。後來,喬初意被他堵在去圖書館的路上。知道跑不掉,假模假式地笑著打招呼:“哈嘍,好久不見。”“昨天不是才見過?”男人嘴角泛涼,笑容不羈,“全班二十個女生,就你一個同手同腳。”喬初意覺得他沒想好好聊天,破罐子破摔地瞪回去:“你說吧你想幹什麽。”“也沒想幹什麽。”周序霆步步往前,逼得她節節後退,“聽說你很在意我們的婚約,來履行一下。”【久別重逢/男暗戀】年齡差4歲 !
【1v1小甜餅 重生校園 雙向救贖 甜寵治愈】【明豔溫軟俏皮小魔女vs清冷偏執盲人貴公子】許願到死,才發現那個平日裏默默無聞的病弱少年,治好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那些欺她辱她的惡魔拉下地獄。重生後,許願除了報仇,最大的樂趣便是——報恩呸......調戲良家少男^_^拜托!看著對方臉紅紅,走路順拐,說話不利索的時候真的很好玩誒。殊不知,乖巧少年不是羊,是隻披著羊皮,緊盯獵物的狼王。一旦被惦記上,便再無退路可走........ 【小劇場】 許願最期待的,就是在每個美好的清晨,朝著盲少年吹口哨,然後來上一句…… “你好帥哥,結婚嗎?” 可得到的回答總是…… “……輕浮!” “別開玩笑了!” “你不要再調戲我了!” 看到周祈星麵紅耳赤,落荒而逃的時候,許願感覺她好像個變態。 再後來…… 許願一如既往吹口哨撩漢。 可等到的,卻是周小少爺認真嚴謹的回應。 “我們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 許願:? 怎麽不太對勁? 當許願意識到玩大了想跑路時,男人卻一改往日純情的模樣。摘下盲鏡的墨眸下,是對她病態至極的占有欲。 “不是結婚麽?跑什麽?” “想反悔?晚了。” “你求了279次婚,就永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