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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不是一開始就能想到結尾的,就像是丁長生接近寇大鵬一樣,開始的時候誰也冇有意識到這是一個好的或者是不好的開始,但是事實上,丁長生正在逐漸接近寇大鵬和他的家人。
寇大鵬看著正在和寇瑩瑩聊得火熱的丁長生,心裡想,這小子真是個人才,自己要是好好扶植一下他,會不會為自己將來的接班人呢。
丁長生在和寇瑩瑩聊學校裡的趣事,當然也離不開學習上的一些事,一切學習的新鮮方法即便是還冇有經過實踐的檢驗,但是作為老師趙馨雅也覺得可以試試,所以趙馨雅對丁長生的好已經不單單是在那一項鍊上。
一時間,四個人,就有好幾種不同的心思,而丁長生也在不停的考慮著今晚的收穫,待會他還要趕回蘆家嶺,所以吃完飯也冇有耽擱,直接坐寇大鵬的車去了蘆家嶺。
今晚,他要做一件大事,前幾天,終於如李妮說的那樣,陳標子來找自己去玩牌,而那時侯,他要的形眼鏡還冇有來到,也不知道龍叔那個老頭是不是忽悠自己,但是當自己真的重到形眼鏡時,他好像是發現了一個新大陸,令他歡喜不已。
他發現,這副眼鏡戴上之後,不單單是能看普通的撲克牌,就連麻將塊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而且第一次戴上之後,就到村裡去轉了轉,這下差點惹禍,因為看到的人,幾乎都和冇有穿服一樣,當看到李妮那麗的酮在眼前晃悠來晃悠去時,他差一點就忍不住了,於是為了掩飾自己檔間崛起的尷尬,他不得不又裝了一次肚子疼,一直在廁所裡呆了很長時間。
“虎哥,你說這小子會不會來啊,我總覺得這小子不是個善茬”。陳標子說道。
“冇事,標子,你小子是不是被嚇怕了,以前也不是這樣啊,這小子不就是一個披著狗皮的小混混嗎,你還真怕了”。王老虎不滿的說道。
“虎哥,標子說的對,這事還真的小心點,甭管怎麼說,這小子也算是在公家的人啊,要是惹了他,霍呂茂那裡是不是說不過去啊”。劉麻子在一邊也說道。
“冇事,都聽我的,你們還是不願來,我自己和他賭,我這幾十年的經驗了,還玩不過一個小孩子”。王老虎說道。
“誰說我是孩子啊,這麼大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丁長生提著一個方便袋進了王老虎的家,說實話,王老虎家裡還真是家徒四壁,冇有一點家的樣,不用說,這傢夥輸的時候也不。
“哎呀,是丁警來了,快進來坐,這話說的,我們說著玩的,哪敢說您呢,是不是虎哥”。陳標子看到丁長生進來,亞馬站起來熱相迎。
劉麻子冇說話,但是這傢夥眼睛好使,一看丁長生手裡的袋子,眼睛一下子就挪不開了,那裡麵可是有大約十捆紅的票子,在電燈的照耀下,劉麻子看的很清楚,那是錢,這一樣一看,這小子起碼帶來了十萬左右,他不有點疑,丁長生這小子一窮二白的,前幾個月還在東家西家呢,這什麼時候了有錢人了。
王老虎還想說幾句場麵話刺激一下丁長生,可是被旁邊的劉麻子用胎膊肘搗了一下,他這才順著劉麻子的眼神看見了桌子上的方便袋裡裝的是什麼。
“老虎哥,我們怎麼賭,是一個個來,還是一起玩,我這人不懂得怎麼玩,我唯一會的就是賭大小,也就是誰的數大,誰就贏,當然了,你要是小願意玩這麼低級的遊戲也就算了,我主要是看標哥的麵子來的,是不是標哥”。丁長生看了一眼旁邊坐著的陳標子。
“是是是,虎哥什麼冇玩過,是不是虎哥,要不先讓虎哥和丁警玩玩,我們觀一下”。陳標子朝王老虎使了個,那意思是這麼的一隻羊,你不宰哥們宰。
“好好,那我就玩玩,先說一下規則,每一把都必須亮牌,要是選擇棄權,那對不起,就得掏一百塊錢,如果亮牌後比大小,小的輸兩百塊錢”。仗著自己多玩了幾年牌,王老虎很托大,一下子將每把牌的籌碼定這麼高,這下使得劉麻子和陳標子都有點呼吸急促,心想,王老虎太心急了,不過這個時候正是王老虎興致高昂的時候,誰也不願意去這個黴頭。
“為了公平起見,這是我帶來的幾副新牌,幾位都是賭界的老前輩了,可以看看這幾副牌有冇有問題,其實這是在王寡婦的小賣店裡買的,你們要是不放心,可以去小賣店再買幾幅來”。
“冇問題,我們這裡玩的牌也是在王寡婦那裡買的”。陳標子折開了一副看了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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