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兩個宮就走過去,想要把小棉制服,白宣也跟著過去,只在小棉耳邊幽幽的說了一句話,小棉就不敢反抗了。
他說,要是你敢不從的話,你信不信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你家主子。
小棉的胳膊被人按住,跪在了地上,隨后一個太監上前,狠狠的不停耳,口中還問道,“以后還敢不敢?”
小棉一聲不吭,沒幾下兩個臉頰就被打得火辣辣的出了。
謝朝歌看著小棉,眼神中滿是心疼與不舍,可是他知道白宣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他死死的攥著拳頭,指甲嵌進了掌心中都渾然不覺,原本已經快要愈合的傷口又被他攥出了來。
第10章來宣宮做幾日下人
小棉被重重的扇了十幾下掌,兩個臉頰都印著淋淋的五指印,可是白宣看樣子還不盡興,本沒有讓人放過小棉的意思。
再這麼打下去,小棉的臉就真的要被打爛了。
謝朝歌忽的沖上了前去,護在了小棉跟前,那個打人的小太監抬起的手臂一時之間僵在了半空中,不敢再落下去了。
謝朝歌小心翼翼的扶著小棉的肩膀,他手心中的都滲進了小棉的袍中,染出了大片的鮮紅,他眼中帶著淚意的看著小棉,輕輕的晃了晃的肩膀,可是小棉的眼皮微微合著,似乎是已經失去了意識,并沒有任何回應。
“娘娘,這可如何是好?”小太監回問白宣。
白宣看著面前的兩人在這里上演主仆深,只覺得謝朝歌裝模作樣的又在做戲了。
“哼,他想護就讓他護著吧,要是他不肯起的話,就給我連他一起打!反正是他自己湊過來挨罰的,就算皇上問責起來,也怪不到我頭上!給我打!”
那個小太監得令,臉上帶著洋洋得意的笑,高高揚起手臂來,猛地就揮了下去。
誰知此時門外又傳來了通報聲,“皇上駕到!”
話音一落,整個院落中的人都立馬規規矩矩的站好,白宣也趕欠著子恭迎圣駕。
蕭燼踏進流殤宮,看著這滿院子的人,以及跪在地上的謝朝歌和他的婢,臉頓時變得沉冰冷。
“見過皇上。皇上,今日怎麼會來了流殤宮呢?”
白宣抬頭看著蕭燼,目中有些委屈和凄然,他來流殤宮是為了整治謝朝歌,可是皇上為什麼也會來流殤宮?難道也是來找謝朝歌的嗎?
蕭燼看見了白宣,上前去把他攬進了懷里,笑著問道,“妃覺得呢?朕為何會來?”
白宣委屈的搖搖頭,“臣妾不知,但是臣妾還以為皇上一有空肯定會第一個去找臣妾的……”
蕭燼寵溺的笑了笑,“朕就是先去找了妃,見著妃不在,這才跟來了這里啊。”
白宣被蕭燼三言兩語就哄得甜膩膩的笑起來。
蕭燼也笑,但是那笑卻只是淺淺的一層,不達眼底。
“妃可知,白卿昨夜進宮來了,說是想帶你回去住幾日,朕沒應允。”
白宣聽及此,知道自己父親是已經找皇上深切的聊過了,當下便更加的有了底氣。
“皇上,臣妾,臣妾……”白宣說著說著就要出眼淚來。
蕭燼了他的臉頰,目看了不遠一直在跪著的謝朝歌一眼,不聲道,“妃莫非是了什麼委屈?”
白宣點點頭,指尖遙遙一指,“皇上,謝妃宮里的一個小婢都敢頂撞臣妾了,臣妾不過是想幫著謝妃教訓一下這個不知禮數的小婢,誰知道……誰知道謝妃他竟然還護著那個小婢,讓臣妾丟盡了臉面,臣妾在這后宮中以后還怎麼立足,還不如回家去算了……”
蕭燼連聲道,“好了,朕的妃了委屈,朕豈會坐視不理。不如這樣,妃想如何罰就如何罰,直到妃消氣為止,如何?”
白宣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真的嗎?臣妾真的能自己做主嗎?”
蕭燼笑著應允。
“那好,臣妾也不是那不講道理之人,既然是謝妃不懂得如何管教下人,那臣妾也愿意出手相助。”
白宣看著謝朝歌道,“皇上,臣妾想讓謝妃來宣宮做幾日的下人,臣妾一定會竭盡所能的好好教教謝妃的。”
原本還抱著小棉跪在地上的謝朝歌猛然間抬起頭來,目帶著盈盈的懇求和無助,遠遠的看著蕭燼,只祈求他能夠也看自己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求助和不愿意。
但是蕭燼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只點了點白宣的鼻尖,然后笑道,“好。”
隨后蕭燼摟著白宣走了,謝朝歌也被幾個宮強行的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后拉扯著他就出了流殤宮的大門。
一路來到了宣宮,謝朝歌又被那幾個宮按著去了個偏僻的偏殿,一進了門后,幾個宮便十分魯的上前來撕扯謝朝歌上的。
謝朝歌雖然不停的躲避著,可寡不敵眾,服很快就被撕得破碎了,不蔽的掛在上,出了里面白如瓊膏玉脂的細。
那些宮看著他的眼神有驚艷和艷羨,但是隨即又被一嫌惡和輕蔑代替。
他們之所以敢這麼對待謝朝歌,不僅是因為他們是白宣宮里的人,而白宣是目前最寵的妃子,更是因為這整個后宮的人都知道謝朝歌是因為什麼而進的宮。
“這里以后就是你睡覺的地方了!還有,你要穿的服在床上,快點換好出來!不準耽擱了!”
說完幾個宮出了門,留謝朝歌一人在房。
謝朝歌原本揪著襟的手瞬間就垂了下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里面早已經跡斑斑猙獰不堪,那些原本都快要愈合好了的傷口現在全部都被掙開了,橫橫豎豎深深淺淺,看著就會讓人倒吸一口冷氣。
可是已經沒有了止的藥了,若是直接穿服,肯定會把要換的服也弄上跡的。
謝朝歌把自己已經破碎了的撕下了兩條來,的纏在了掌心中,算是把那些丑陋的疤痕都遮住了。
他拿起床上的服換好,幸好這服就是很普通的料麻布,并沒有被人過手腳。
換好了服后,謝朝歌推門出來。
門外站著一個趾高氣昂的宮,謝朝歌認得,小,是白宣邊的紅人。
小看見從門走出來的人,不由得淺淺的吸了口氣,就算是穿著下人的服,也難以掩蓋這個小啞上的那子艷勾人的勁,這張小臉反而被陋的反襯的更加艷人了。
這一看就是注定會禍國主的妖賤之人,也難怪皇上會把他給納進后宮里來。
“怎麼這麼慢!”小兇神惡煞的喊道,“快點跟我過來!別以為你現在還是什麼宮里的娘娘了,你以為進了宣宮,你還能有回去的可能嗎?先好好想想怎麼在這里活下去再說吧,我們白妃娘娘可是最為尊貴的人,你要是敢怠慢了,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謝朝歌強忍著想掉頭就走的沖,這個小宮說的對,既然來了宣宮,自己就要時刻警惕起來,畢竟白宣隨便尋個借口就能懲治他。
謝朝歌看起來極為溫順的點了點頭,倒是讓那個小看不懂了,但本不知道想那麼多,帶著謝朝歌就一路來到了一個后院中。
這個院子是宣宮專屬的浣坊,也就是專門給整個宣宮里的人換洗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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