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爺子道:“那得問問我們秋秋,想不想要啊?”
池映秋一把接過盒子,說道:“太爺爺送給寶寶的,寶寶當然要了!”
一見池映秋這護東西的模樣,云老爺子立即朗聲笑了起來:“好,不愧是我的乖重孫。那就好好收著,這可是好東西哦。”
池映秋把東西給了池謹軒,說道:“謝謝太爺爺。”
老爺子又是朗聲一笑:“真是個乖孩子。”
云叢霽又開始懷疑人生,這還是小時候那個嚴厲的爺爺嗎?
前院兒,云叢熹等了半天,也不見池謹軒他們回來。
臨到快擺飯的時候,負責廚房的周姐才來告訴他們,二和小爺在老爺子的院子里吃了。
歐靜十分詫異的問道:“爸怎麼突然留人吃飯了?”
周姐道:“說是老爺子很喜歡小爺,留下來考學問呢。”
歐靜更疑了,咕噥道:“一個三歲的孩子,能懂什麼學問?”
云叢熹狐疑的眨著眼睛,說道:“說不定爺爺就是喜歡小孩子,秋秋又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能討爺爺喜歡也正常。”
心里卻泛起了嘀咕,他該不會真能得了老爺子的青眼吧?
如果是這樣,那可就不妙了。
歐靜點了點頭,倒是沒往心里去。
隔壁云伯乾家可就不這麼想了,他們一聽說云老爺子留了池映秋吃晚飯,一家子都有些坐不住。
大伯母那張尖酸刻薄的臉一垮,說道:“一個小私生子,有什麼好稀罕的?老爺子是老糊涂了不?”
云伯乾皺眉道:“你別這麼說爸,有點兒媳的樣子嗎?”
大伯母切了一聲,說道:“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放著我們云松和云柏不管,去管那麼個來歷不明的。你說,上次那個小雜碎打了我們云松好幾下。我去和他說了,他一點表示都沒有。平常還說疼我們云松,我看也就是上說說罷了。”
云伯乾說道:“我們云松可是長孫,怎麼就是說說罷了?你別瞎說,萬一讓爸聽去了,又該不高興了。”
大伯母氣道:“長孫長孫,你整天長孫。這個長孫有個什麼屁用?權也不給,紅利也不分,就一個長孫的名頭,要來干什麼?”
云伯乾也生氣了,說道:“老爺子可還朗著呢,你怎麼知道以后不給紅利?他手里攥著四十個權,不給長孫,難道給野種?”
這時在一旁玩電子游戲機的云松突然哭道:“,它怎麼卡住了?你快來幫我啊!”
大伯母恨鐵不鋼的打掉了他的電子游戲機,說道:“除了打電你還會干什麼?學學人家,都到你太爺爺腳底下了!”
云松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開始在地上打滾。
云伯乾一跺腳,說道:“你拿個孩子撒什麼氣?”
這時有傭人進來說道:“太太,二房那個小私生子出來了。”
人一聽,立即著落地窗往外看。
只見云叢霽他們仨拐彎回了自己的院子,池謹軒的手里還拿了個檀木盒子。
那檀木盒子大伯母見過,是老爺子書房里經常擺著的。
思忖著,說道:“你爸不會是把你媽的給了那小野種了吧?”
云伯乾罵道:“你媽的!以后不會說話就別說!還有,別老盯著別人!把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守好就行了!”
大伯母把窗簾一拉,說道:“好心當驢肝肺,當心你們家家產讓那個小野種給奪走了!”
說完拉著云松,頭也不回的上樓了。
池映秋和池謹軒回到了房間,把那個小檀木盒子打開來一看,竟是個十分古樸的玉雕鎮紙。
鎮紙上雕的蘭花栩栩如生,十分漂亮。
難怪老爺子對會背詩能識字的秋秋刮目相看,原來是那位過世的影響的。
出書香門第,這鎮紙想必也是大有來頭。
池謹軒將鎮紙收進了屜里,說道:“你這位太爺爺,倒是個不錯的人。”
池映秋心道,那可是我使勁渾解數爭取來的啊啊啊!
不過他也算是知道了,原來要征服這位嚴肅的太爺爺,只需要多背點詩就好了啊!
看來以后在這個家里,他又多了一個依仗。
池映秋洗了澡,掛在池謹軒的脖子上又甜甜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便聽云仲坤在餐桌上說道:“我給這孩子安排了一個家庭師,以后就跟著那老師學吧!”
池謹軒剛要開口,便聽云叢霽說道:“爸,小秋的況比較特殊。請老師的事,還是我來安排吧!”
第15章
有了云叢霽的幫助,池映秋當演員的事很快就得到了解決。
上一世在這件事上其實還是起了點小的,云仲坤擔心池謹軒一直帶池映秋出片場會出現意外。
他并不是擔心池映秋的安全,只是擔心初家知道他帶個小拖油瓶的事以后會悔婚。
好在池謹軒很堅決,在池映秋的事上,他向來是不妥協的。
云仲坤也沒怎麼堅持,只說讓他避著點兒記者。
后來歐靜接手了池映秋的監護,后面的事池謹軒也就沒怎麼手了。
如今池映秋說什麼也不會再離開池謹軒,絕對不會讓他再重蹈上輩子的覆轍。
上輩子池謹軒跑去國外呆了小十年,回來還是繼續考了教師資格證。
教育才是他熱的職業,也沒有必要背井離鄉那麼久。
這幾天池映秋不用進組,他的戲份會在顧西堯補完自己的進度后開始。
大約一周的時間,池映秋就要正式進組了。
這幾天里,云叢霽給他找了三個老師。
一個專業育師,一個教他形及表演,一個教他聲樂舞蹈。
這個是上輩子沒有的,上輩子他只有一個育師,還是云仲坤隨便找的。
好與不好不予置評,單單是用心程度上,便與如今相差千里了。
這些池映秋倒是不在意,他只在意半年后聯姻的事。
他該怎麼在這半年里說服爸爸答應初家的聯姻?
畢竟個初家的混世魔王,正是他緣的另一半啊!
而池映秋緣的另一半,此刻正開著一輛越野進了山。
那個地方就是之前小池告訴他的,自己的老家。
但是這個地方卻怎麼看,都與他心目中的小池格格不。
他手上有個份證資料,上面是份證號。
本名姚飛雙,說是東山市依山鎮姚家村人。
眼前就是姚家村,下屬已經上前去打聽了,很快就打聽來了消息。
下屬回來后答復道:“老大,姚飛雙說是去臨江市打工了,我們去他父母那里要來了一個手機號。不如先打電話問問,看看他在哪里再說吧?”
初寒霖緩緩點了點頭,說道:“行吧!手機號給我。”
上車后,初寒霖撥通了那個號碼。
電話響了三聲以后被接起來,那邊十分嘈雜,有個年輕人的聲音傳來。
接電話的不是小池,小池的聲音他這輩子都不會忘。
對面的年輕人大概是喝醉了,嘈雜中還夾雜著勁的音樂聲,對方沖著電話嚷嚷道:“誰啊!忙著呢!”
那邊有人喊他:“來來來小姚,來陪哥喝一杯。”
小姚應道:“來了來了,哥你等會兒哈。”
初寒霖皺眉,雖然有點不耐煩,卻還是耐著子問了幾個問題。
小姚一聽對方的語氣,怕是個不能得罪的大人,于是一一都答了。
初寒霖掛了電話,對司機說道:“臨江仙酒吧,現在過去應該能堵到他。”
司機應了一聲,立即朝那個酒吧的方向開去。
開到酒吧的時候天都黑了,幾名下屬下去找人。
片刻的功夫,一個醉熏熏的年輕人被架了出來,看那樣子醉的不輕。
初寒霖頭疼的看了那醉鬼一眼,說道:“找個酒店,弄清醒了。”
眾人隨便在附近開了個房間,直接把喝醉的小姚扔進了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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