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子墨請客去了一家高級的火鍋店吃飯,杜若一邊吃著火鍋,一邊聽他們講拍照時的趣事,角滿足的翹著。
陸子墨在一旁看著,眼里的明明滅滅,“杜若,你天生就應該是一個攝影家。”
“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很厲害了,杜若姐,你這個照片拍的真的特別棒,構圖線都是一流。”
“就是,就是,你和師父簡直就是君子劍和淑劍,雙劍合璧威力無窮……”
杜若覺得自己實在聽不下去他們的吹捧了,臉紅得厲害,輕咳一聲后,站起,“你們繼續看,我去一下洗手間。”
出了包廂,杜若剛問了服務生廁所的位置,就聽到背后有人喊。
“良家……啊呸,杜若?!”
周城自來,里氣地走近,臉上帶笑,“你忘了,那天你在南都把阿琛給帶走了,當時可是我組的局。”
他一提醒,杜若就知道他是傅亦琛的發小周城了。
周城對杜若的覺就是神,而且是得供起來的那種。
畢竟能把傅亦琛吃得死死的人,在他眼里就是特別了不起!
看著從一臉茫然變了然,他笑了笑,一雙狐貍似的勾人眼彎了彎,“杜小姐,咱們真是太有緣了,阿琛也在這,就在三樓的VIP雅間,要不你跟我上去,咱們一起吃,我真的老早就想認識你了。”
聽到傅亦琛也在,杜若的心猛地一,從那天爭吵后,說實話,還是有些怕見到他的。
咬了咬,輕聲拒絕,“我是和我朋友一起來的,恐怕不方便。”
“別呀,阿琛都在,你不上去,多不給面子啊……走吧,就一起吃個飯。”說著,似是習慣使然,他了手去拉。
結果手指頭還沒到,就被人狠狠揍了一拳。
太過突然,他險些沒站穩,等抬起頭,就見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站在杜若的邊,眼神防備。
他愣了愣,反應過來,氣得怒罵,“你他媽誰啊?”
陸子墨本來是擔心杜若找不到洗手間,所以出來看看,結果一出包廂門就看到杜若被一個男人拉扯著。
而且那人一副吊兒郎當的紈绔相,一看就不是好人,所以想都沒想就沖了過來。
杜若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誤會,當下給周城賠了不是,“周先生很抱歉,我學長可能是誤會了。”
“學長?”周城顯然不信,依他縱橫場的眼來看,這男人顯然對傅亦琛的人有非分之想。
但杜若也懶得細細跟他解釋,只是輕輕拉了拉陸子墨,“這位是我……我老公的發小,就剛好遇見了,說喊我一起去吃飯。學長,你誤會了。”
陸子墨看著周城,忍不住皺了皺眉,按理說周城的皮相不錯,但就是那種縱花叢的邪氣是從骨頭里迸發出來的,所以多讓人覺不舒服。
能和這樣的人是發小,陸子墨不免擔憂杜若掛在邊的傅亦琛又是什麼樣。
可他這還沒擔憂完,就聽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杜若?”
聽到這悉的嗓音,杜若愣了一下,一抬頭,就看到傅亦琛正站在樓梯口。
一高定的手工西裝,襯得他整個人彩耀眼,仿佛他就是這煙霧騰騰的火鍋店里,一朵圣不可攀的高嶺之花。
他瞇著眸,視線鎖在杜若拉著陸子墨袖的手上。
寒乍現。
十年深愛,卻變成了他的嫂子,淪為了人人喊打的潘金蓮在世,淪為入獄五年的階下囚,他卻不知那夜的女人是她。五年牢獄,因為霍北冥那句‘好好關照她’折磨的她模樣大變,生下死胎。五年前,她求他信她,他不屑一顧,叫她嫂子。五年後,她願意終身為亡夫守寡,他卻死纏不休。南煙說:“霍先生,我錯了,我做了五年牢了,求你放過我。”他說:“放過你,除非我死。”
五年前,一場意外,讓她的人生天翻地覆。找了五年的男人卻意外闖入她的生活,強勢地攪起風浪。她恨他,他卻用儘手段,將她心中的恨一點點抹掉。他是跨國集團HG的總裁,呼風喚雨,卻將她捧在手心獨寵一生。
秦安安本是集團千金小姐,卻因爲公司瀕臨倒閉,成了無人問津的落魄少女。後媽的出現,給秦安安本就落魄的生活雪上加霜;被後媽逼迫着嫁給身有殘疾的大人物傅時霆。拋開他本人的不談,這樁婚事確實是他們秦家佔了很大便宜,然而這樣的男人,誰會將自己的姑娘嫁過去守活寡。